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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您的位置:玄幻仙侠

    朱颜4

    时间:2021-12-13

    几名美貌少女迎过来,扶住蒙着红盖头的苏婉儿,这些女子衣着暴露,除了
      夭夭,竟没有一个人穿有亵裤,赤裸着白光光的大腿,妖冶之极。淳于瑶暗道星
      月湖的女子怎么如此不知羞耻?再看到周围的大汉一个个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,
      只怕是要闹洞房,婉儿一个娇怯怯的女孩家,花瓣儿似的身子怎么受得了他们的
      揉搓?她惶急地举目四顾,却没有见到姐姐,连同来的龙朔也不见了踪影。
      两名少女笑盈盈挽住淳于瑶的手臂,半推半拉地把她扶到屏风之后。淳于瑶
      六神无主,只好抱着女儿跟她们去了。一身吉服的苏婉儿蒙着红盖头,看不到周
      围的情景,只听着众人的笑声越来越响,羞得抬不起头来。
      “新郎到。”有人怪腔怪调地叫了一声。
      苏婉儿心头呯呯直跳,她刚满十六,从小在父母的宠护下长大,父母怜她娇
      弱,连武功都没有让她多练。此刻孤身一人处在完全陌生的环境中,早紧张得不
      知怎么办才好。
      一个少女扶住她的手臂,笑道:“该拜天地了,姐姐还不快跪下来。”
      苏婉儿身不由己地跪了下去,与身旁的新郎拜了天地。该拜高堂时,那个叫
      夭夭的少女笑道:“你公公婆婆也不好找,反正新郎是我养大的,你们就拜本护
      法好了。”
      苏婉儿听得莫名其妙,糊里糊涂向这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拜了下去。
      “夫妻对拜!”
      当苏婉儿被扶着转过身子,向新郎跪下去时,周围的笑声顿时热烈起来。有
      人笑道:“夭护法设计得好姻缘,新郎娶了个娘子,苏小姐嫁了个好老公啊。”
      “这样的伟丈夫打着灯笼也难找,这都是苏小姐前生修来的福气呢。”
      旁边一个少女低低笑道:“尊夫好威猛呢,上次一个姐妹就是被尊夫活活…
      …”
      另一个少女道:“不要吓着新娘子了,其实尊夫也很温柔呢,上次把人家舔
      得魂儿都飞了……”
      苏婉儿心如鹿撞,手指紧紧捏着衣袖,脑中乱轰轰响成一片,娘怎么会把自
      己嫁给这样一个荒淫粗暴的男人?
      一只手掌按在肩上,苏婉儿只好无奈地低下柔颈,深深磕下头去,事到如今
      ,只能认命做他的妻子了。
      髻上的珠翠碰在地上,发出清悦地响声。众人戏谑地轰笑声中,苏婉儿含羞
      叫了声,“夫君。”
      对面的新郎却毫无反应,夭夭笑道:“他不会说话,我来替他说吧。娘子请
      起,与为夫同入洞房。”
      苏婉儿眼圈一红,险些滴下泪来,心中哀怨自己命苦,竟然嫁了个哑巴丈夫
      ……两个少女扶她起身,却没有迈步走入洞房。只听脚边悉悉索索声响,铺开一
      条毡毯,放上锦被,接着那两名少女扶着她坐了下来,竟是把大殿当成了洞房。
      “这怎么可以?”苏婉儿又羞又急,挣扎着想要坐起来。但两名少女武功不
      凡,也未封她穴道,只轻轻按着肩头,便让她动弹不得。接着有人抓住她的脚踝
      ,将一身红妆的新娘按在毯上,分开双腿。
      一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从腿间爬到身前,接着红盖头被猛然扯掉,露出新娘
      比红布还红的玉脸和她惊骇欲绝的神情。
      耳畔的笑声越来越响,少女的芳心却向着无底深渊沉去。那怕是最丑恶的男
      人,苏婉儿也认命了,可眼前却是一条身长体壮,威猛狰狞的巨犬。那两只碧油
      油的兽眼闪动着野性的凶光,腥臭的唾液从白森森的牙齿上滴落,一滴滴掉在少
      女白玉般的面颊上。它浑身披着金黄色的长毛,正是那条锦毛狮。
      “新娘子莫非不愿意了?”夭夭鲜艳的红唇翘起一角,娇声道:“它可是本
      护法豢养的爱犬,有哪点儿配不上你?”
      苏婉儿脸白如纸,眼角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。自己竟被骗得跟一条狗拜了天
      地,这样的羞辱怎么能够承受?当锦毛狮伸出长舌,在她粉腮上一舔,少女禁不
      住痛哭起来。
      那些侍女一边给新娘宽衣解带,一边笑道:“这条锦毛狮在神教可尊贵得紧
      呢。从武林侠女到豪门贵妇,它什么样的女人没干过?就是你这样的名门闺秀,
      它也肏死过几个呢。”
      “妹妹不用怕,我们这么多人看着呢,绝不会让它把新娘子干死的。”
      “人家洞房花烛夜,你们偏生那么多闲话,还不赶紧帮新郎新娘收拾好,让
      他们合卺成欢?”
      周围的星月湖教众嘻笑自若,等着看巨犬给新娘开苞的好戏,丝毫也不觉得
      其中有何残忍。
      苏婉儿华丽的嫁衣被层层解开,露出圆鼓鼓的粉乳和纤美的玉体。她哭叫着
      拚命挣动,但还是被人托起腰肢,褪去亵裤。当少女雪滑的下体暴露在灯火之下
      ,帮众们都不禁咽了口吐沫。两女分开苏婉儿的双腿,将两个枕头垫在臀下,使
      少女下体扬起,处子鲜嫩的玉户正对着巨犬狰狞的兽根。
      锦毛狮本就是专门驯养的淫兽,嗅到女人的体香,那根巨大的肉棒立刻勃起
      ,它龟头极尖,肉棒中部却粗如鹅卵,根部又细了下去,后面还有一个渐渐膨胀
      的肉节。
      眼看着那根可怖的兽根越伸越长,苏婉儿羞骇得几乎昏倒,“放开我……不
      要让它过来……”少女惶急地哭叫着,忽然叫道:“娘……娘……救我……”
      夭夭甜甜一笑,“你娘在后宫等你呢,还有你两个阿姨,等你跟新郎行了夫
      妻大礼,我就让你们阖家团聚。”
      巨犬向前一动,肉棒熟练地顶在少女股间的秘处,直直捅了进去。苏婉儿只
      觉下体一阵剧痛,狰狞的兽根已经挺入秘闭的花瓣,夺去了她处子的贞洁。
      新婚之夜成了一场难以醒来的恶梦。新娘在宾客环视之下,将婚宴大厅当作
      了洞房,与新郎合体成欢,被一头巨犬破去了处子之身。围观者的笑脸渐渐模糊
      ,苏婉儿无法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。自己的新婚之夜,真的是在跟一条狗交媾。
      “这婊子的屄还真紧,还有这么长没有插进去呢。”
      “再把她的腿掰开一些。”夭夭指点道:“把她的小嫩屄翻开,让她夫君大
      人都插进去。”
      几只手同时伸过来揪住她的花瓣向两旁扯开,有人甚至直接勾住落红的嫩穴
      ,好让狗阳更顺利地插入,苏婉儿四肢分开,被人牢牢按在地上,雪白的小腹被
      垫得挺起。娇嫩的玉户在兽根的肆虐下鲜血四溢,她姣好的玉容痛苦地扭曲着,
      发出阵阵凄厉地哭叫。她臀下那幅按习俗铺好的白布上,殷红的血迹梅花般片片
      绽开,记载着新娘在洞房之夜所失去的童贞。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静颜没有参加她一手设计的婚礼。把淳于瑶带到岛上,她便悄然去圣宫更衣
      妆扮。她越来越喜欢自己女装的感觉,以往她是怀着一种自暴自弃的心态,将自
      己打扮得妖冶艳丽,每次穿上女人的亵衣,自己似乎就成了一个下贱的娼妓。
      现在她用的胭脂水粉越来越少,妆扮时只简单地勾了勾眉眼,镜中便出现了
      一个天生丽质的美貌少女。她越来越讨厌男装的不洁,也越来越喜欢那些带着女
      性气息的香料。她可以很自然地为自己买一些女性的饰物,而完全不去想这是否
      必要。在内心深处,她渐渐认同了自己静颜的身份,甚至会有自己本来就是女子
      的错觉。
      她越来越贪恋女人的肉体,喜欢与女子耳鬓厮磨的美妙感觉。静颜以为这也
      是自己向女性转变的变化之一,却没有想到那完全是一种男性微妙的心态。静颜
      站起身来,一边偏着脸带上耳环,一边朝侧室走去。
      房门虚掩着,夭夭背对着房门,正在写着什么。静颜悄悄走过去,猛然从背
      后抱住那个粉嫩的身子,笑道:“小乖乖,在写什么呢?”
      娇躯入手,静颜立知不对,那女子胸前两团香软的酥乳,又圆又滑,比夭夭
      可要大了许多。
      惊疑间,不见那少女有任何动作,一寒一热两股真气便透体而入,接着周身
      十余处大穴同时一麻,静颜来不及运功相抗就被制住。这样高明的武功,比夭夭
      还要高上一筹,自己也是阴阳双修,但比起她的精纯那是远远不及了。
      那少女缓缓转过头来,静颜只觉眼前一亮,仿佛一朵珠玉镶成的奇葩在面前
      冉冉浮现,散发出七宝光华。她平生见惯美女,梵雪芍、凌雅琴、淳于瑶无一不
      是难得的绝色,就连镜中的自己也是娇艳如花。但她从来没想过世上还有这样惊
      人的美貌。那张脸堪称是艳色倾城,即使天上的仙子也难有这般完美的容颜。看
      得出她没有使用任何脂粉,因为再细的香粉,再艳的胭脂也无法与她天生的丽质
      相媲美。
      怔怔望着少女精致无瑕的玉容,恍惚中,似乎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……是了
      ,她的容貌、体态与夭夭有七八分相似,怪不得自己会认错。夭夭也算得上是个
      娇俏的小美人儿,但如果眼前这个少女是凤凰,那么夭夭只配当野鸡了。
      那少女乍然看到静颜的容貌,也不禁一愣,旋即又嗔怒起来,她一把将发呆
      地静颜推开,气恼地说着:“贱婢!”
      静颜脑中灵光一闪,失声叫道:“小公主!”
      她没想到夭夭口中淫贱放荡的小公主会是这个样子,看上去比夭夭还略小一
      些,肌肤晶莹如雪,玲珑的玉体上穿着件优雅的纯黑丝袍,纤美的腰肢间束着一
      条宽带,上面挂着一块水苍玄玉雕成的腰佩,胸前用极细的金线绣着一只盘成圆
      形的飞凤。整套衣服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,却显得华贵无比,更有一种令人自惭
      形秽的冷艳气质。
      “你是什么人!怎么敢闯到这里?”
      静颜露出一个妩媚的笑容,柔声道:“奴婢龙静颜,参见公主。”
      小公主厌恶地皱起眉头,寒声道:“新来的女奴吗?你到宫外去自行了断好
      了,本宫不再追究你帮中责任。”
      静颜瞠目结舌,自己只是无意冒犯,竟然就让她自尽,听口气,似乎还是莫
      大的恩赐。
      夭夭不知何时已经到了门边,这个艳丽狠辣的小妖精在小公主面前连大气也
      不敢出,只小声说道:“公主,她是九华剑派的弟子。刚刚入宫,不知道礼数,
      还求公主饶恕她一次。”
      “九华剑派?”星月湖属下控制着数以百计的帮会,但九华剑派的弟子入教
      还是首次。小公主讶道:“你师父是谁?”
      静颜硬着头皮答道:“周子江。”
      小公主美目异彩连现,良久说道:“那你师娘就是琴声花影凌雅琴了。”
      “是。”
      小公主拿起毛笔,继续写起字来,淡淡道:“退下吧。”
      29
      走到圆厅,夭夭一口气才吐了出来,心有余悸地说道:“真是吓死我了。好
      姐姐,你怎么会惹上她了?”
      静颜笑道:“我把她当成你了,叫了她一声小乖乖。”
      夭夭眼睛一亮,“姐姐,夭夭是你的小乖乖吗?”
      静颜摸了摸她的脸颊,“难道不是吗?”
      夭夭四顾无人,便乖乖伸出小舌头,一边舔舐她的手指,一边小声道:“夭
      夭是姐姐的小母狗……姐姐,再来干人家一次,好不好?”
      静颜伸出一根玉指,放在夭夭唇间让她舔湿,然后把她压在石壁上,拉开她
      的衣服,一手插着亵裤中,抚摸着她粉嫩的小屁股。夭夭骚媚地翘起粉臀,待指
      尖触到肛蕾,顿时浑身发烫,鼻中发出甜美的腻哼。
      静颜一边玩弄着她的后庭,一边贴在她耳边问道:“她不是要去三个月吗?
     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      夭夭呻吟着说道:“夭夭也不知道……看她有些不高兴,似乎是生气了呢…
      …”
      静颜想了想,又问道:“婚礼怎么样了?”
      “新娘……正被她的狗老公……干着呢……”
      “淳于瑶呢?”
      “跟她女儿……在前面……”
      静颜手指一松,夭夭立刻急切地扭动屁股寻找她的手指,乞求道:“好姐姐
      ,夭夭等了你久,再摸人家一会儿……”
      “不想让姐姐干吗?”
      夭夭惊喜地说道:“想啊!姐姐你真好!”
      静颜握住她的小肉棒捋了一把,“带姐姐去淳于瑶那里,咱们跟她们母女好
      好乐一场。”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“棠姐呢?她在哪里?”淳于瑶急切地问道。待看到夭夭身后的少女,她愣
      了一下,接着象被毒蛇咬住般变了脸色。
      夭夭身子一侧,小手划了个圈子,快捷无伦地扣在了少妇皓腕上。淳于瑶武
      功不弱,但临敌经验几乎没有,只一交手便被夭夭制住。她半身酸麻,手一软,
      怀里的女儿滑了下来。
      静颜抬手接住菲菲,轻笑道:“这么粉嫩的小美人儿,可不要摔坏了呢。”
      淳于瑶黑白分明的美目中充满了惊骇,因为梵仙子和凌女侠的缘故,她把龙
      朔视若子侄,对这个恭谨有礼的英俊少年极为爱护。没想到转眼间,他竟然变成
      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。他究竟是人,还是妖精……
      “你……”
      静颜挺了挺丰润的圆乳,用清丽的女声柔柔说道:“我本来就是女人呢。”
      “你为什么要骗我?凌女侠呢?棠姐呢?”
      静颜搂着菲菲柔软的小身子,忽然想起很久以前的一个女孩来。一股无法言
      说的感觉从心底升起,似乎是恐惧,又似乎是欣喜,还有浓浓的疑惑、莫名的怅
      惘……
      她在菲菲粉嫩的小脸上轻轻一吻,柔声道:“我没有骗你啊,只要你乖乖听
      话,一会儿不但能见着你的棠姐,还能见到你分别多年的霄姐姐呢。淳于家的三
      朵名花荟聚一堂,还有这么漂亮的女儿,肯定是美不胜收……”
      淳于瑶瞪大眼睛,“霄姐?她不是死了吗?”
      “一直在这里啊,”夭夭揽住她摇摇欲坠的娇躯,在美琼瑶雪白的粉颈中深
      深吸了一口,“好香啊,保养得这么好,看起来比新娘子还嫩呢。”
      “婉儿呢?你们把婉儿怎么样了?”
      夭夭邪笑道:“新娘当然是在洞房被老公骑呢……”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洞房的奸虐还在继续。新娘被人摆成狗交的姿势,让新郎从背后奸淫着。巨
      犬庞大的体形几乎遮没了少女娇嫩的玉体,只见金黄色的兽毛间,一只雪白的粉
      臀高高翘起,被兽根插弄得鲜血四溢。
      苏婉儿脸色苍白,气若游丝,连哭叫的力气都没有了。十六岁正是女孩充满
      幻想的年纪,但她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的新婚之夜,竟然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被
      一条狗夺去了处子之身。
      因为怕划破苏婉儿的肌肤,锦毛狮的四爪都被布帛包裹。它趴在新娘光洁的
      粉背上,两条后腿撑在地上,前腿搭住新娘香肩,弓着腰背疯狂地挺动着。旁边
      的侍女拉起狗尾,让宾客们观赏人狗交合的艳景。只见毛茸茸的狗腿中,夹着一
      只雪嫩的美臀。粗长的狗阳挤开秘闭的花瓣,在少女未经人事的蜜穴中不住伸缩
      。一个拳头大小的肉节紧紧卡在嫩穴内,随着野兽的动作,在里面一滑一滑,将
      整只玉户挤得花蕾般鼓起。兽根伸缩间,处子的元红源源涌出,沿着雪白的大腿
      流到被褥上,也打湿了旁边散落的红嫁衣。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只剩下贴身亵衣的少妇抱着肩膀,乞求地望着那两个艳丽的少女。夭夭坐在
      床边,安慰道:“大家都是女人,只是看看有什么要紧的?”
      菲菲认出来抱着自己的姐姐就是以前的龙朔哥哥,她并没有象母亲那样害怕
      ,而是觉得她换上女装很漂亮。她不明白的是——“娘,你为什么要脱衣服?”
      “你娘要跟菲菲沐浴呢,洗得干干净净,才好去见你的两个姨娘啊。”静颜
      有意无意地握住女孩细嫩的粉颈,瞥了淳于瑶一眼。
      少不更事的淳于瑶早已方寸大乱,甚至连两女是敌是友还懵懂难明,此时母
      女俩毫无反抗之力,她只好含羞解下亵衣,赤条条坐在榻上。
      “好漂亮的皮肤哦。”夭夭搂着少妇的肩膀,将她平平放倒,爱不释手地抚
      摸着美琼瑶白嫩的玉体,朝她腹下探去。
      淳于瑶慌忙合紧玉腿,小声哀求道:“不要……”
      “别怕,圣宫里面一个男人都没有的。”夭夭不由分说地侧身压在少妇纤腰
      上,扳着大腿根部,将她两腿分开。然后翘起中指,用指尖按住花瓣边缘,将少
      妇娇美的秘处轻轻剥开。
      只见光润的玉户间,翻出一片娇艳的红色。滑腻的嫩肉层层叠叠绽开,宛如
      一朵鲜嫩的名花,散发着娇羞无限的春光。
      淳于瑶两手被夭夭的身子挡住,只能羞急地扭动玉腿,试图掩住羞处。挣扎
      间,香肌雪肤玉腿纤足妙趣横生。但无论她怎样使力,被夭夭剥开的羞处始终绽
      开无法合拢。
      夭夭扬脸甜笑道:“好美的屄呢,夭夭掰着它,让姐姐来插好不好?”
      淳于瑶扭动得愈发急切,“放开我,快放开我!”
      “你先插着玩吧。”静颜抱起怀中的小女孩,柔声道:“姐姐要尝尝这个小
      嫩屄的滋味……”
      内功被制的美琼瑶在夭夭手下就像婴儿一样毫无反抗之力。她被迫张开双腿
      ,露出羞处。接着那个娇艳的少女在面前脱去衣裤,腹下赫然挺出一截光溜溜的
      小肉棒。
      那肉棒仿佛未发育成熟的小孩子一样,白白嫩嫩,粉红的龟头还覆盖着包皮
      ,但它是生长在一个少女身下,再小也足以令人震撼。淳于瑶脑中只有两个字:
      妖怪。
      然而更令人恐惧的却是身旁的静颜。
      她将菲菲挨着母亲放好,然后象打开一件精致的礼物那样,一件件解开女孩
      的小衣服。女孩乌溜溜的眼珠直直望着静颜,那张白瓷般的小脸紧张得毫无血色
      。
      她的身体稚嫩之极,带着一股甜甜的奶香,白白的阴阜又小又软,下面是一
      条嫩嫩的细缝,周围看不到任何毛发,就像初生的婴儿那样洁净无瑕。
      当静颜解开自己的衣衫,挺起鲜美的玉户时,淳于瑶檀口顿时张得浑圆,接
      着发出一声惊骇之极的叫声。
      仿佛一条赤红的毒蛇从少女娇柔的花瓣间钻出,片刻便笔直伸出七寸长短,
      尖细的龟头随着血脉的流动一鼓一缩,整条肉棒就像被剥去皮肤般血红,散发出
      浓重的野兽气息。
      静颜握住女孩粉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,柔声道:“小妹妹,你是姐姐干的第
      一个处女呢,姐姐一定会很疼你的。”
      “不要!”少妇哭叫道:“她还是个孩子,会死的……”
      夭夭不屑地撇撇嘴,“小公主比她还小着两岁,就被这么大的东西开了苞,
      ”她比了一个骇人的尺寸,“还不是又骚又贱的被肏着长了这么大。”
      静颜咬了咬红唇,回眸一笑,“反正令爱也不想长大,等我干过她,还要帮
      你的屁眼儿开苞呢。”
      新婚夫妇的洞房之夜已临近尾声,圣宫中的奸淫才刚刚开始。两个娇艳的少
      女各自挺着一红一白长短相异的肉棒,对着鲜花般的母女俩,娇声喊着号子,同
      时挺身而入。
      淳于瑶玉腿绷紧,喉中发出一声哀婉欲绝地悲鸣。菲菲乌亮的眼睛猛然瞪圆
      ,流露出无比的痛意。那根通红的肉棒直挺挺插在女孩粉嫩的肉缝中,捅穿了那
      层血肉相连的薄膜,将细嫩的肉穴完全撑开。
      女孩小嘴渐渐扁了下来,眼角涌出硕大的泪珠,接着放声大哭起来。静颜抱
      着她滑嫩的小屁股站起身来,用拇指掰开女孩颤抖的粉腿,欣赏着那只精巧的玉
      户如何在自己阳具捅弄下战栗、变形。
      刚插入三分之一,女孩细嫩的肉穴已经被完全穿透。“又小又嫩,紧紧的,
      真是好可爱哦。”静颜笑着挺起纤腰,龟头毫不留情地挤进花心,一路撕开还未
      发育成熟的宫颈,直直插入女孩小巧的子宫内。
      菲菲粉嫩的小屁股在静颜手中不住抽搐,那根肉棒已经贯穿了她的腹腔,像
      铁棒一样顶在子宫上壁,似乎要穿透腹膜般,还在继续挺进。
      夭夭的挺弄并没有给淳于瑶带来肉体上的痛苦,但女生凄痛的神情,却使她
      心如刀绞。少妇一手伸向女儿,哭得说不出话来。一缕细细的鲜血从女孩肉缝中
      淌出,随着雪嫩的玉臀蜿蜒而下。她两手垂在身后,雪白的小脚丫软软搭在静颜
      臂上,就像弯曲着坐在少女腹前,用她小小的肉穴支撑着整个身体。
      静颜侧过脸,耳后的明珠在玉颊上晃来晃去,珠光肤色交映辉映,就像仙子
      般姣丽无比,她娇声道:“妹妹的小嫩屄好像容不下了呢,瑶阿姨,你能不能帮
      帮我呢?”
      她的肉棒已经插入半尺,棒身两个硕大的肉节顶在女孩腿间微微使力,似乎
      要破体而入的样子。
      那两个肉节有儿拳大小,尺寸超过了女孩肉缝的直径,足以将菲菲的下体完
      全撕裂,淳于瑶连声叫道:“我来我来……求你放开我女儿吧……”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巨犬后腿一阵颤抖,在新娘体内尽情喷射起来。良久,软化的狗阳滑出肉穴
      ,锦毛狮松开爪下的玉人,包着布帛的前爪落在地上,昂首走到一边。
      新娘高举的粉臀间被捣出一个巨大的血洞,浊白的狗精灌满了整个肉穴,上
      面还浮着缕缕殷红的血丝。一个挂着铜牌的女奴被推了过来,她先用白布抹净新
      娘股间的元红,然后俯下身去,张开红唇,认真将肉穴内的狗精、阴血吸吮出来
      ,吐在旁边的银盆中。肉穴深处唇舌难以触及的地方,她就用一根软管将那些肮
      脏的黏液吸得点滴不剩。
      等她退开后,撕裂的肉穴渐渐合拢。侍女们拿出一个钢丝弯成的长方体,塞
      到新娘秘处。苏婉儿双目紧闭,早已不省人事,只能玉户敞露着任她们在臀间摆
      布。
      钢丝将肉穴撑开一个方方正正的入口,里面红嫩的肉壁一览无余,破裂的处
      女膜清晰可辨,甚至能看到尽头红肿的宫颈。两名侍女拿着吸水的粉棒,轮流插
      入少女体内,将肉壁上残余的污渍清理干净,然后又用清水洗过。
      一条软管插入紧缩的肛蕾中,将清水注入新娘肠内。有人笑道:“这么新鲜
      的屁眼儿,不如让我替她开了苞。”
      侍女骚媚地说道:“大爷要玩屁眼儿,我们姐妹随便玩,这个要弄伤了,夭
      护法非要了奴婢的小命呢。”
      “新娘入过洞房就不值钱了,护法还留着她的屁眼儿干什么呢?”
      “护法是要一个完完整整的美人儿,怕弄坏了不好看。”
      夭夭是教内的异数,举动一向邪气得很,众人不再多问,又盯了那个被巨犬
      干过的新娘几眼,各自去找淫奴一泄欲火。几个职份较高的帮众顺势按住殿内的
      淫奴,当场奸淫起来。
      饱受惊吓羞辱的新娘在昏迷中被人清洗了肠道,整饰一新,裸着白白的身子
      等待护法使用。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肉棒一退,鲜血立刻从沈菲菲下体奔涌而出。女孩面白如纸,惊疼之下早已
      昏迷过去。淳于瑶虽然名列武林,但生长富贵,连鲜血也未见过几滴,此时望着
      女儿下身血如泉涌,只觉得脑中阵阵眩晕,手脚没有半分力气。
      “还害羞呢,我来帮你好了。”夭夭笑着抱起比自己体形还大些的少妇,托
      着膝弯让她跪坐在龙姐姐身上,然后扶着那根沾着女儿鲜血的肉棒,纳入母亲体
      内。
      淳于瑶贴在静颜腰侧的玉腿白嫩光洁,直如琼玉一般。她秀发低垂,绵软的
      手臂颤抖着支起身体。静颜的香乳丰美圆润,然而在美琼瑶眼中却充满了妖邪的
      意味。赤红的阳具在嫩肉上磨擦着进入身体内部,衬着她娇美的面孔,就像是跟
      一个妖怪交合……一股强烈的不洁感涌上心头,淳于瑶雪白的喉头一阵滚动,几
      乎要呕吐出来。
      娘那时候也是这个样子吧,静颜淡淡想道:恶心、屈辱、羞耻……却又别无
      选择。只能像一个下贱的娼妓那样,撅着屁股,跟那些凶恶的男人们轮流交媾。
      自己牺牲了静莺妹妹、师娘好不容易才进入星月湖,见到了慕容龙的女儿。这个
      琼玉般的少妇将会是与她接触的绝佳礼物。
      “瑶阿姨皮肤真漂亮呢。”静颜撩起淳于瑶的长发,指尖在她细白的柔颈上
      轻轻抚摸着。
      夭夭趴在静颜腿间,仰起小脸望着那只雪白的圆臀渐渐沉下,将肉棒一一吞
      没。“这是什么……”她好奇地问道,伸出小舌在那两个肉节上舔了舔。
      静颜也说不清它们是怎么回事。当初义母将阳具植入体内时并没有异常。似
      乎是《房心星鉴》淤积的精血凝滞在阳具根部,结成了两个肿块。几个月间就胀
      出儿拳大小。同时,用真气催发阳具变得更加轻易,心念略微一转,阳具便从阴
      户中探出头来,无须刻意施为,便坚硬如铁。
      静颜自然不会告诉夭夭自己身体的异状,她翘起光洁的纤足,轻轻搭在夭夭
      肩上,笑道:“小母狗,这些天有没有找别人干你的屁眼儿啊?”
      “没有没有!夭夭才不让别人碰呢。”夭夭伏下身子,撅着小屁股晃了晃,
      用发黏的声音呢哝道:“人家是姐姐的小母狗啊……”
      “好乖哦。小公主没有干你吗?”不知为何,那个少女的影子一直萦绕在心
      底,可能因为她是仇人的女儿吧。静颜设想过无数酷烈的手段对付慕容龙的女人
      ,但此时心里却不由想到,如果把那个冰玉般的小公主也变作自己的小母狗,让
      她在慕容龙面前乖乖接受自己的凌辱,也许会更完美……
      “她不高兴的时候才拿我来出气。”夭夭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,“说不定一
      会儿就要叫我呢……”
      “你恨她?”
      “……有一点。不,很多。”夭夭贴在静颜温润的腿根,小声说道:“夭夭
      恨死她了!”
      两人都没理会淳于瑶,只当她是件没有知觉的玩偶。静颜有心挑拨道:“想
      干她吗?”
      “想啊。但夭夭不敢。爹爹会杀了我的。”
      “你爹爹?”静颜对她的爹爹也是满心疑问。
      “她爹爹。”夭夭面无表情地说,“他会把我干死的。”
      难道她也是慕容龙父女俩豢养的淫奴?静颜不再多问,脚尖伸到夭夭腿间,
      挑弄着她的小肉棒,柔声道:“等姐姐干完这个贱货,就来插小母狗的屁眼儿…
      …”
      夭夭喜不自禁地趴在静颜股间,从她的肉棒、玉户一直舔到臀缝间迷人的菊
      肛上。两次被静颜制服,又被干到射精,夭夭已经被这位姐姐彻底征服,她甚至
      有些恨自己为什么不是女人,能被好姐姐干大肚子,当一个最称职的小母狗。
      淳于瑶起下腹,将肉棒吞入体内。堪堪碰到第一个肉节,腔道已经被阳具贯
      穿,顶得花心阵阵作痛。
      “外面还有好长呢,再往下些啊。”夭夭两手捧住淳于瑶的圆臀,将她的玉
      户掰得更开,下巴压在少妇肩头向下使力。
      尖硬的龟头直直捅入花心,淳于瑶秀眉颦紧,强忍着那股撕裂的痛楚,将坚
      硬的肉块纳入体内。她突然想起自己廊下那只羽毛纯白的白玉鹦鹉,只怕自己再
      也没有机会去喂它了。
      “啊!”龟头整个进入花心,美琼瑶抓着锦被,雪玉般的娇躯颤抖不已。
      静颜淡笑道:“瑶阿姨里面原来这么紧……”
      第一次见到龙朔的情形还历历在目,那张俊美的面孔上,似乎永远都挂着温
      和的笑容。面前长发垂肩的朔儿愈发明艳,可那双眼睛却显得如此陌生。她笑着
      挺起下身,在少妇细紧的宫颈中捅弄着。
      “为什么……”美琼瑶凄朦的眼神询问道。
      “因为你的生命太美满了。我娘那时也和你一样,然后……就只剩下两只被
      刺了字的乳房。”静颜无声地说道。
      当肉棒整根进入阴户,卡在宫颈中的龟头一震,一股妖邪的寒意从腹中腾然
      而起,顷刻间便透过诸脉,直入丹田。
      淳于瑶玉脸越来越白,最后娇躯一软,瘫在静颜身上。这还是静颜第一次施
      展《房心星鉴》的狐月心法,用阳具直接吸取女子的真元。东海淳于氏家学渊源
      ,淳于瑶自幼修习玄功,功力虽不深厚,却精纯之极。静颜双眸中透出玫瑰般的
      绯紫光芒,鲜红的唇角娇艳得仿佛要滴出蜜浆来。
      被采尽真元的少妇趴在床上,夭夭抱着她软绵绵的腰肢,小肉棒在她白生生
      的屁股里插得不亦乐乎。淳于瑶低低喘着气,昏迷中,娇美的玉颜凄婉欲绝。菲
      菲两腿分开,粉嫩的股间鲜血仍流个不停。静颜的阳具并不甚粗,她下体的撕裂
      性外伤并不严重,但未长成的宫颈却几乎被完全贯穿摧毁。
      “咦,流血了呢……”夭夭在淳于瑶腿间摸了一把,举起手指,眉飞色舞地
      说:“姐姐好厉害哦。”
      静颜用一条缎带束好秀发,扶着婀娜的腰肢款款起身,胯下的阳具仿佛血淋
      淋的长剑笔直挺出,“小母狗,把屁股翘起来,姐姐要进去了。”
      夭夭象女孩那样嘤咛着垂下头去,乖乖翘起粉臀,主动掰开臀肉,露出雪肉
      间红嫩嫩的菊肛。静颜纤腰一挺,阳具重重撞入嫩肛,夭夭发出一声湿淋淋的尖
      叫,娇躯震颤。她的肉棒还插在淳于瑶肛中,此时屁眼儿被一根大得多的阳具捅
      入,肉棒顿时勃起,硬硬插在那只肥白的雪臀中。
      静颜抽送间没有半分温存,她一甩长发,阳具直进直出,每一下都精准地顶
      在屁眼儿的敏感处,直把夭夭干得魂飞天外,浪叫不绝。只一会儿工夫,夭夭便
      叫道:“好姐姐,夭夭……夭夭要泄了……啊!”说着身子一阵颤动,就在淳于
      瑶肛中剧烈地喷射起来。
      静颜不仅没有停下动作,反而挺弄得愈发凌厉,阳具在夭夭柔软的屁眼儿里
      毫不留情地狂插猛送,将她的精液挤榨得半点不剩。夭夭粉嫩的小屁股在两具玉
      体间被压得一扁一扁,淡淡的精液从身下的雪臀间流出,淌得满腿都是。
      静颜每次进入,身下的两个屁眼儿便同时张开,依次嵌入两根肉棒。那种感
      觉,就像是操纵着自己的小母狗,一块儿干着最下面的淳于瑶。她暗暗想:小公
      主喜欢什么样的灯笼呢?
      30
      九华山,试剑峰,凌风堂。
      一个美妇凭栏而坐,怔怔望着山涧缭绕的云雾,美艳的面孔一片茫然。
      凌雅琴回山已经半月有余。隐如庵那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
      她的心神,她不再出门,也不再拂琴,常常在栏边一坐半日,不然就是一个人躲
      在房中,连潜心剑法的周子江也注意到妻子的落落寡欢。
      “还在想朔儿吗?”周子江柔声问道。
      凌雅琴回过头,勉强露出一丝笑意,眉宇间却凝着化不开的忧愁。望着爱妻
      憔悴的花容,周子江又是愧疚又是心疼。自从得知自己无法生育之后,他越来越
      不敢面对妻子,除了频繁的闭关,三年前他更是借口练剑,独自住在后堂。妻子
      最华美的年纪受到这样的冷落,做着有名无实的掌门夫人,似水年华虚掷,仍没
      有半句怨言,一想起来,他便难以释怀。
      “朔儿与沮渠大师在一起,不会有事的。”周子江宽慰道。凌雅琴回来后依
      着妙花师太的吩咐,将建康之行敷衍过去,只说沮渠大师会派人上山报讯。至于
      半路离开的朔儿,她谎称是随沮渠大师在江湖历练,过些日子才能回山。
      周子江只道妻子是思念徒儿,不疑有他,又劝慰几句,扶住妻子的肩头,说
      道:“山风有些凉呢,回房歇息吧。”
      凌雅琴唇角动了动,正待开口,突然玉脸一白,一手掩着红唇,喉头呃呃作
      响地干呕起来。周子江连忙扶她回到堂中,沏了杯茶递给妻子。
      凌雅琴玉容惨淡,美眸中透出惊骇欲绝的神情。连日来的担心终于成为现实
      ,自己竟然真的怀孕了……
     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自己能怀胎生子,在丈夫着呵护下,甜蜜地等待着小生命
      的降生。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是在这种情形下做了母亲——她根本不知道谁
      是的孩子父亲。
      她记不清自己被多少男人轮奸过,她只记得那些男人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
      内,那些天,子宫满满的都是精液,那些男人每一个都可能是孩子的父亲,甚至
      还包括那个白痴小孩。所有亲近过自己的男人中,唯一可以排除的,只有自己的
      丈夫。
      耻辱和恐惧袭上心头,一瞬间,凌雅琴忍不住凄声叫道:“师哥!”她要把
      一切都告诉丈夫,失贞和怀孕的耻辱使她娇弱的身体再无法支撑,而使她更害怕
      的,则是生理和心理的变化。那些淫药和无休止的轮奸,已经在她体内埋下邪恶
      的种子,这样沉沦下去,迟早有一天,自己会被无法抑止欲望彻底征服,变成一
      个不知羞耻的淫妇。
      “你的气脉这么散乱,是不是途中受了风寒?”周子江剑眉紧锁,九华剑派
      极重养气,除非有大的变故,以及于心神不守,绝不会被邪气侵体,难道是朔儿
      ……
      凌雅琴垂下头,小声道:“师哥,我先回房去。”
      房门缓缓合上,周子江在厅中站了良久,最后低叹一声,缓缓离开。厅角那
      尊白玉观音静静卧在紫檀木座上,菩萨慈悲的双眼地望着世间,流露出无限怜悯
      。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静颜拍了拍夭夭的小脸,“好了,起来吧。”
      夭夭恋恋不舍地吐出肉棒,看着它一点点缩入秘处,消失得无影无踪,她在
      静颜光润的玉户上吻了一口,仰起脸,娇喘细细地说道:“夭夭爱死姐姐的大肉
      棒了……姐姐又是男人,又是女人,还这么漂亮,肯定是蓬莱的神仙呢。”
      望着跪在脚下的紫微护法,静颜不屑中又有种隐约的满足感。这么淫贱的母
      狗,就算要干死她,她也会乖乖撅起屁股吧。慕容龙竟然把这种贱货封为护法,
      星月湖注定是要完蛋呢。她不经意地问道:“小公主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?”
      夭夭撇了撇嘴,“她不喜欢男人的。”
      “哦?”静颜听她说小公主六岁就跟男人上床,还以为她是个纵欲无度的淫
      娃,“那她喜欢……”
      “她喜欢给女人开苞——送到圣宫的处子第一夜都是跟她过的。”夭夭掩口
      吃吃笑道:“等她给姐姐开苞的时候,姐姐再露出大肉棒,保证能把她干得服服
      贴贴。”
      静颜美目一瞬,“姐姐怎么敢呢?”
      “是喔,”夭夭意识到不是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喜欢被姐姐干屁眼儿,忧心忡
      忡地说道:“她的屁眼儿还没人碰过呢,万一她不喜欢,夭夭就见不到姐姐了,
      还是别让她知道好了。”
      “这么怕她?她的武功很好吗?”
      “她的太一经已经练到第四层了,神教历代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么快的。”
      她当时身子不动,单靠真气就将自己制住,武功绝对在师娘之上,就算是师
      父,也难言必胜。自己认识的人中,除了深藏不露的义母,只怕无人能胜过她。
      夭夭小声笑道:“若是让她看到姐姐的大肉棒,说不定会找叶护法,给她也
      接上一条阳具呢。”
      “叶,行,南?”静颜很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字。
      “姐姐也知道?那糟老头儿!呸!”夭夭似乎想起了什么,恨恨地骂了一声
      。
      “他也是护法,职位不是还在你之下吗?”三垣以紫微居首,连白氏姐妹的
      位次也在夭夭之后。
      “那不一样啦,凤神将见到小公主还带理不理的,遇到叶老头儿比狗还乖呢
      。”
      星月湖四神将分别是麟、凤、龟、龙,沮渠展扬位居北方以玄武七宿为属,
      凤神将的权势听来比沮渠展扬还强上几分。那个当初要看《房心星鉴》的叶行南
      究竟有何等本领,让人如此畏惧?
      夭夭拍了拍面前的大白屁股,“好了,起来吧。”
      一张明艳的玉脸从她股间缓缓抬起。淳于瑶唇上沾满黏液,肛中的精液和阴
      中的鲜血在雪臀间交相流淌。
      “把小婊子带上,淳于家那两朵名花都在等你呢。”
      静颜披上轻衫,正要穿上亵裤,却听夭夭说道:“姐姐,星月湖的女人都不
      许穿裤子的。让小公主看见,就不好了。”
      静颜想起在宫里遇到的女子,连在外面的白氏姐妹也未穿亵裤,唯一的例外
      就是夭夭了。“小公主呢?”
      “她也没穿啊。”
      静颜想起抱住她时那种温香软玉的感觉,一想到外衣下那具赤裸裸不着寸缕
      的胴体,刚刚收回腹中的肉棒一震,几乎挺了出来。连你也迫不及待要干那个小
      贱人呢。静颜咬牙一笑,将亵裤扔到一边。
      淳于瑶紧紧搂着女儿,随两人来到圣宫中心的穹厅。她连一件蔽体的衣物也
      没有,比那些未穿亵裤的女奴还不如。美琼瑶不自然地迈着步子,雪白的双腿间
      淌满黏液,狼藉的下体,阴内的痛楚和旁人的目光使她羞耻得抬不起头。
      夭夭跃上太极图,两脚踩在阴阳鱼的双眼略一用力,黑白分明的太极图旋转
      着分开,露出一条深深的通道。她取出一枚璀璨的明珠,沿着盘旋的石阶朝神秘
      的石宫低层走去。
      等掩上入口,夭夭小声道:“这下面很大呢,当初整理的时候,用了三个月
      时间也只看了个大概。里面到处都是尸体,叶护法推测,还是当年太冲宫主与大
      敌同归于尽,封闭起来的,差不多有一百年没打开过了。”
      踏入星月湖,静颜才知道它比自己想像中还要玄奥。千余年的积累,使它每
      块岩石下都埋藏着无数秘密。单是这座石宫便看得出星月湖曾拥有倾国之力……
      一个念头突然掠上心头,静颜刹那间明白了慕容龙如今身在何方。她不由自主地
      捏住衣角,掌心渗出冷汗。
      “你听。”夭夭朝黑暗中指了指。一阵隐隐的水声传入耳中,听得出水流很
      急。“那里有一条地下河呢。本来我以为是通向湖底,顺河走了好远,也没找到
      源头。”
      荧荧的珠辉外尽是黑暗,看不到有多深,也看不到有多远。静颜稳住心神,
      笑道:“真是很大呢。”淳于瑶木偶般跟在两人身后,甚至没想过两个姐姐怎么
      会住在这里。
      “小公主嫌这里太空旷,又不喜欢人多,住上面尽够了,没有再整理。”说
      着已经走下十丈,到了平地。黑暗中浮现了石雕的宫室。夭夭举着明珠东绕西拐
      ,指着一条宽直的大路说道:“那边有一个出口,外面是悬崖,现在已经堵上了
      。”
      静颜心念电转,她原本想瞒过小公主,伺机接近慕容龙,此刻她改变了主意
      ,只有将小公主收为己用,才有机会报仇。她明白过来,慕容龙之所以放弃星月
      湖宫主之位,是因为他还有一个显赫异常的公开身份。这个发现,使她报仇的希
      望愈加渺茫。
      “啊!”淳于瑶一声惊呼。
      转过弯,黑暗中蓦然出现一头巨牛,它昂首奋蹄,角如尖刀,双目足有拳头
      大小,色泽血红,看上去骇人之极。更骇人的则是它身下露出的一张如花玉脸。
      那女子星眸半闭,娇躯雪样洁白,她柔媚地伏在巨牛身下,用一种耻辱的姿势举
      起雪臀,仿佛正在巨牛交合。
      “叫什么叫?一头死牛,一个死贱人,有什么好怕的?”
      那女子安祥得仿佛睡着一样,秀发轻摇,口鼻间似乎还在呼吸,雪肤香肌看
      上去滑腻而又温暖,体香扑鼻。这样美艳的女子,居然是一具尸体……
      “她是以前的宫主呢,因为太淫贱了,才被这头巨牛活活干死。你瞧。”夭
      夭拂起巨牛的长鬃,露出艳尸与牛腹相接的雪臀。果然那根儿臂粗的牛阳还插在
      艳女体内,将精美的玉户撑得浑圆,几欲撕裂。
      淳于瑶心头阵阵发冷,不知道这女子究竟犯了什么罪过,死后的尸体还被如
      此糟蹋。静颜却笑道:“这么难得的美物,该让人好好欣赏,怎么放在这里?”
      “小公主说是怕光照。其实宫里见不着太阳,又不生火,只靠夜明珠怎么会
      照坏呢?”夭夭不满地说。
      静颜笑盈盈打量着艳尸,“好白的屁股,可惜死了,不然真想干她一次呢。
      ”
      夭夭笑着伸出手,朝艳女臀间摸去,“屁眼儿还软着呢,姐姐喜欢,夭夭就
      把她取出来让姐姐来干。”
      “这会儿不必了。”静颜瞟了淳于瑶一眼,“瑶阿姨该等急了呢。”
      地宫内寒意侵人,身无寸缕的淳于瑶禁不住颤抖起来。被人强行夺走真元之
      后,她的身体比一个不会武功的女子还弱。她努力抱紧那具发冷的小身子,维持
      着女儿所余不多的体温。
      夭夭在前面走得飞快,水声越来越近,忽然声音一沉,脚下已经踏上了一座
      石桥。静颜见她对道路这般熟稔,不由暗暗奇怪,“你常来这里吗?”
      “只来过两次啊。不管什么路,夭夭只要走过一遍就能记住哦。就是这里了
      ,瑶阿姨,进来啊。”夭夭本来管淳于瑶叫瑶婊子,但姐姐既然叫阿姨,她也改
      了口。
      圆润如玉的纤足踩在冰冷的石阶上又酸又疼,淳于瑶从未赤足走过这么远的
      路,神竭体虚,只想坐下休息一会儿。闻言精神一震,勉力走入石室。
      清冷的珠辉映出一张石榻,淳于瑶抬眼四顾,只见角落里两具玉体渐渐亮起
      ,奶白色的肌肤泛出动人的光泽。然后她看到两张鲜花般的俏脸,锦海棠、玉凌
      霄、美琼瑶,淳于家的三朵名花相隔十余年,终于在星月湖底再度聚首。
      “姐姐,你们怎么……啊!”淳于瑶终于看出异样,凄厉地叫喊起来。声音
      未落,怀中的女儿已经被夭夭一把夺走。“还给我!”淳于瑶手脚被静颜拉住,
      只能徒劳地挣扎着。
      夭夭把菲菲放在石榻上,女孩张开白白的小手,惊慌地叫道:“娘……”
      夭夭娇媚地低笑起来,双掌一合,将女孩嫩嫩的身体夹在掌中。菲菲叫声倏
      然停止,她茫然望着母亲,眼中流露出无比痛楚的神情。接着下腹一震,一股黑
      色的血水从细嫩的阴户中直射出来。
      女孩白嫩的手臂低垂下来,稚嫩的身体在夭夭掌中软的仿佛一团乳汁,她的
      骨骼、内脏、血肉都被黑煞掌尽数化去,变成浓稠的黑血从阴中涌出,在石榻上
      纵横流淌。那具小巧白嫩的肢体渐渐委蜕,最后颈部以下只剩下一层精致的皮肤
      。
      夭夭沥干人皮中的污血,得意地笑道:“好漂亮的皮肤,跟你阿姨一模一样
      呢。”
      眼见活生生的女儿顷刻间变成一张空荡荡的人皮,淳于瑶娇躯一软,一声不
      响地倒了下去。静颜托着她细软的腰肢,笑道:“夭护法好功夫啊,给她也印一
      掌好了。”
      夭夭腻声道:“人家的黑煞掌对付骨头嫩嫩的小女孩还可以,美琼瑶这样的
      大美人儿人家不行的。好姐姐,你来动手,小母狗在旁边帮姐姐。”
      静颜一笑,将淳于瑶放在污血横流的石榻上,分开双腿,从怀中取出一柄薄
      薄的匕首。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午夜,凌风堂冷月无声。周子江坐了两个时辰,始终无法收敛心神。他干脆
      披衣而起,悄然朝厅侧的卧房走去。
      房内静悄悄不闻声息,周子江轻轻一推,门是闩着的。他站了片刻,万般滋
      味从心头滚滚涌过。与琴儿成婚已经十余年,昔日娇俏的小师妹在他身边一点点
      变成个成熟的妇人。声名、地位、荣耀应有尽有。可一个女人最需要的孩子,他
      却永远无法给予。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,九华剑派掌门,天下第一剑,却是个无
      用的男人……
      他苦涩地握住手腕,扭头离去。突然房内传出一声充满痛苦意味的闷哼,似
      乎是病痛难忍的呻吟声。莫非琴儿半夜生了急病?周子江一急,袍袖一拂,施出
      隔空取物的内功,轻轻巧巧取下了门闩。
      凄朦的月光下,曼妙的玉体仿佛透明一般。凌雅琴赤裸裸跪在榻上,双目紧
      闭,嘴中咬着被角,秀发被汗水打湿,丝一般沾在颊上。待看清妻子的举动,周
      子江心头象铁锤猛击,鼻中一酸,刹那间热泪长流。这是他一生中最为屈辱的时
      刻。
      独守空闺的妻子弓着身子,一手伸到胯下用力揉搓着秘处,一手掩在高翘的
      雪臀间,不住起伏。她头颈支在榻上,银牙咬紧被角,鼻翼微张,竭力压抑着自
      己饥渴地叫声。待看清妻子拿来自慰的竟是一截烧残的红烛,周子江喉头一甜,
      心如刀割。他吞下鲜血,悄然退开。
      沉浸在肉欲中的凌雅琴不知道丈夫曾经来过,令人疯狂的刺痒从肛中一直延
      伸到肠道深处,区区一截蜡烛就像火海中的一滴清水,无济于事。她颤栗着撑起
      身子,披头散发地扶着门框,听了听外面的动静,跌跌撞撞朝厅角的玉观音走去
      。
      假如周子江还在旁边,尽可看到那玉雕的袈裟下掩藏着什么样的丑恶,更看
      出大孚灵鹫寺方丈外表下掩藏的真实。但他已经离开凌风堂,独自登上试剑峰的
      万丈悬崖,站在一株孤松的细枝上一口口吐着鲜血。
      ***  ***  ***  ***  ***
      星月湖没有拂晓,没有黎明,也没有阳光。这里有的只是永恒的夜晚,无边
      无际的黑暗。
      一双柔嫩的玉手浸入清水,明玉般的纤指上漂起丝丝缕缕的血迹。“娘、爹
      爹。孩儿在这里。”静颜缓缓洗去手上的血迹,旁边的银盘内放着一柄匕首。那
      匕首只有手掌长短,精致的象牙柄上镌刻着一朵小小的玫瑰花苞。淡青色的锋刃
      又细又薄,宛如寒冰凝成。静颜抚摸着冷沁沁的刀身,“保佑我吧,不知名的神
      灵……”
      夭夭倦极而眠,蜷伏在她脚边沉沉睡去,唇角兀自挂着甜蜜的微笑,那根无
      数次勃起的小肉棒软软垂在腿间,白蜡般又小又嫩。
      不知过了多久,一个女奴在门外说道:“夭护法,新娘子来拜见您了呢。”
      夭夭从梦中醒来,抬眼四下张望,待看到静颜的身影顿时笑逐颜开。她爬过
      去在静颜的小腿,腻声道:“好姐姐,夭夭还以为是做梦呢……原来姐姐真的在
      这里……”
      静颜淡淡一笑,“新娘来了呢,还不快起来。”
      “是。小母狗知道了。”夭夭脆生生答道,在静颜足上一吻,仰脸露出一个
      妩媚的笑容。她不愿别人看到自己的身体,一边扯起锦被掩在身上,一边道:“
      进来吧。”
      苏婉儿与那条金黄的巨犬并肩爬了起来。带著书卷气的清雅面孔低垂下来,
      痴痴望着地面。细白的玉体衬着身长体壮的锦毛狮,就像一个娇小温婉的妻子。
      她的长发与锦毛狮的鬃毛缠在一起,松松挽了个结。
      夭夭拥着被子坐在椅中,晶莹的玉足一晃一晃,怪有趣地看着苏婉儿。依星
      月湖的手段,莫说是这种未经风浪的少女,就是闯荡江湖多年的女侠也一样被调
      理的服服贴贴。
      苏婉儿和结发的丈夫爬到“婆婆”脚前,把一幅白布慢慢摊开,让“婆婆”
      欣赏上面殷红的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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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“果然是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啊。”夭夭笑嘻嘻道:“落了这么多红,身子
      一定很虚呢,这个赏你,以后可要用心伺候夫君,”她把几枚干果扔在地上,笑
      道:“早生贵子哦。”
      苏婉儿颤着手捡起那些干果,屈辱地接受着婆婆的祝福。
      “用嘴啊。”夭夭慵懒地说道。
      新娘伏下身子,用嘴巴咬起一枚红枣。
      “真乖呢。喂你夫君吃啊。”
      苏婉儿象只受惊的小鸟,惊慌地望了夭夭一眼,最后扬起苍白的玉脸,用红
      唇含着红枣,朝巨犬口中送去。
      “好恩爱的夫妻哦。亲热点儿,抱住你的男人,一口一口喂它嘛……”夭夭
      还在调笑取乐,忽然一个绿纱少女匆匆进来,“夭护法,叶护法命颜奴到丹楼去
      一趟。”
      夭夭一愣,叶护法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女奴有兴趣?静颜款款起身,“奴婢
      知道了。”
      叶行南的住所原本在圣宫,随公主回星月湖之后,借口年纪老迈,不愿久处
      石室,而在月岛另一侧建了丹楼。
      时已五月,圣宫内固然四季如春,出了神殿,便有了几分炎热。静颜沿着绿
      草如茵的小径一路走来,粉颈中沁出细细的香汗,自有一番柔弱无力的娇态,楚
      楚动人。
      踏入房门,一股浓郁的药材味道便扑鼻而来。但并非淳厚温和的药香,而是
      一种带着肃杀意味的辛辣气息。静颜闻惯了义母房中的药香,不禁暗自奇怪。她
      不知道这位星月湖第一神医已经在十年前断指立誓,终生不再行医。如今做的不
      是炮制毒物淫药,便是设法伤人肢体,毁人神智,所作所为与医术截然相反。
      房中的铜炉足有一人多高,上面刻满阴阳八卦图案,缝隙处抹着红褐色的六
      一泥,炉下精炭烧得正旺。一个老者埋头查看火候,听到两人进来也不理睬。
      引路的绿纱少女指了指旁边一张石榻,示意静颜脱下衣服,躺在上面。石榻
      很硬,但很光滑。赤裸的肌肤贴在冰冷的石面上,静颜不禁微微颤抖,美琼瑶白
      玉般的身子在血泊中辗转哀嚎的景象掠过心头。刹那间,自己仿佛是躺在昨晚那
      张血淋淋的石榻上,像淳于瑶一样,赤裸着美艳的玉体任人宰割,痛苦而又恐惧
      ,手下黏乎乎都是自己的鲜血。
      老人小心地封好炉火,慢慢直起腰身,他一头白发,脸上满是皱纹,看不出
      七十还是八十,那双眼睛虽然精光闪烁,却掩不住无尽的沧桑。静颜注意到他的
      手指长而有力,很稳。
      静颜嫣然一笑,“叶护法,您好。”
      叶行南从头到脚缓缓看过,目光没有丝毫波动,显然对这具颠倒众生的美艳
      躯体毫不在意,淡淡道:“分开腿。”
      静颜有意精心妆饰一番,想迷惑自己在星月湖结识的第一个男人,至此妄想
      全消,老老实实张开腿,露出阴户。
      叶行南看了片刻,翻掌拍在静颜胸口,封了她的穴道,说道:“你出去吧。
      ”
      少女应声退下,掩上房门。叶行南望着台上昏迷的少女,久久没有动作。
      等静颜醒来,老人已经离开。她小心地合上腿,觉得股间并无异状,不由松
      了口气。
      回到圣宫,夭夭已经等得急了,连忙问道:“怎么样?”
      绿纱少女在旁羡慕地说道:“恭喜夭护法,颜奴还是完璧之身,公主见了定
      然欢喜呢。”
      静颜未穿亵裤的下腹在红纱间若隐若现,媚态横生,若非亲眼目睹,谁也不
      会相信这么美妙的阴户内,竟然藏着一根野兽的阳具。夭夭只以为静颜天赋异禀
      ,连叶护法也看走了眼,浑然不知是梵雪芍的手法巧妙。她忧心尽去,欢然道:
      “姐姐这样的体态容貌,用不了多久就能当上圣使呢。”
      绿纱少女暗自咂舌,星月湖圣使一职已经空缺数十年,三代宫主都未曾立过
      圣使。一个低贱的淫奴,想获取教中正职已经千难万难,何况是仅次于宫主的圣
      使呢。夭护法最喜欢摧残女子,这个新来的贱奴不知有什么本领,不但与她共渡
      数宿还是完璧之身,竟然还让这不男不女的小妖精如此服贴,真是异数……
      夭夭摒退伺候的奴婢,立即跪下来,柔顺地趴在静颜腿上,一边给主人揉捏
      手脚,一边道:“人家已经把锦毛狮弄死了,新娘的屄也撑大了,就等姐姐来动
      手了。”
      苏婉儿面朝石壁跪在墙角,秘处赫然插着一只僵直的狗腿。锦毛狮身子蜷曲
      ,口鼻流血,早已死了多时。但狗阳却直挺挺伸着,根部系着丝带,似乎是交媾
      中突然毙命。
      夭夭笑道:“我让新娘子把她夫君的大鸡巴舔硬,一掌下去,新娘子就成了
      寡妇了。”
      静颜在她脸上扭了一把,“淳于家群芳荟萃,也该请公主赏灯了呢。”
      自从知道沮渠大师的身份之后,静颜便时刻垫记着一个纤巧的身影。宫里的
      少女并不太多,她每日留意,却从未见到过那个雪花般纯洁的小女孩。十年,晴
      雪如果还活着,也该是花瓣儿一样的少女了。一个柔弱无助的小女孩,孤零零在
      星月湖这样妖邪的地方度过十年,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呢?
      她曾旁敲侧击地问过夭夭,夭夭道:“有些长老供奉要用童女练功,教里也
      搜罗了一些。多半用过就死了吧,能活下来也是送到各处当淫奴了。圣宫才不会
      要那些玩烂的贱货呢。”
      静颜知道岛上还有一些供教众泄欲的淫奴。她们以颈中的牌子分出等级,最
      差的也是铜牌。而练功用的鼎炉,是教中最低贱的淫器,多半连等级也不分的。
      夭夭点亮烛火,巨轮缓缓旋转起来。“好美哦,”夭夭眼睛亮晶晶地说道:
      “龙姐姐,叫个什么名字好呢?”
      静颜望着自己一手制作的华灯,微笑道:“锦海棠、玉凌霄、美琼瑶,三朵
      永世不凋的名花,就叫它三生花灯吧。”
      “太好了!我们去请小公主来看!”
      这些天小公主足不出户,除了当日的惊鸿一瞥,静颜再未见过她一面,但那
      种惊艳的感觉她始终难以忘怀。静颜不知道她是哪个女人生的。当时慕容龙身边
      一个中年美妇,一个红衣少女,都是有孕在身的样子。也许美到极致,都是大同
      小异,回想起来,这几个女子容貌依稀有些相似呢,只是气质迥然。
      那个美妇就像富丽堂皇的牡丹,雍容华贵;红衣少女仿佛宝石雕成的玫瑰,
      顾盼间艳光四射;而小公主迷人的美色中却多了几分冷艳,宛如冰川上晶莹剔透
      的雪莲,不经意中就流露出倾城艳色。“这么美的女人,竟然是慕容龙的女儿。
      玩弄起来一定很有趣……”
      “公主,灯笼已经做好了。”夭夭偷偷瞥了公主一眼,又补充道:“都是静
      颜做的呢。”
      公主一个人坐在案前,黑色的丝衣包裹着芬芳的玉体,袖中露出的一截玉腕
      皓如霜雪。她指间拈着一枚圆润的棋子,黑色的衣袖,雪白的手指,案上的棋子
      同样是黑白分明。
      公主随手拂乱了棋局,一言不发地走出门去。静颜小心地抬起眼,只见裙缘
      开合间透出如雪的肤光,果然是没有穿亵裤。不知道她光着屁股是什么样子,被
      人干进去又是什么样的一幅骚态。
      “参见公主。”宫内伺候的女子纷纷跪在两旁,星月湖的公主就像一只冷艳
      的凤凰,纯黑的华裳仿佛幻化出五彩光芒,翩然飘舞,宛如光华夺目的凤翼。
      黑沉沉的地宫亮起幽幽的珠辉,珠辉下是三个如花似玉的少女。星月湖埋葬
      过无数风华绝代的女子,也许有的比她们更美,也许有的比她们更加明艳,但很
      难再有人比她们的身份更为诡异。一个流着冤孽之血的公主,一个非男非女的护
      法,还有一个雌雄合体,同时拥有女阴和兽阳的淫奴。然而她们的容颜又是如此
      美丽,仿佛流光的明珠,映亮了幽暗的地宫。
      公主对地宫的道路似乎不熟,夭夭在前面带路,走在最后的静颜尽可以肆无
      忌惮地打量公主的体态。她的腰身很细,很软,握在手中肯定很舒服。臀部的弧
      线圆润之极,随着细小的步子一翘一翘,在薄薄的丝绸下滑来滑去。裙裾落下时
      ,几乎能看到美妙的臀缝。娇小的身材比静颜矮一些,整个人就像她腰间的玄玉
      ,玲珑剔透,走过处留下温润的馨香。
      突然间,静颜下体一阵燥热,深藏体内的阳具从阴户间硬硬挺出一截,她连
      忙运功收敛心神,抑制住身体的异变。从心理而言,静颜对男女间的性事厌恶之
      极,无论是做为男人还是女人,她都未曾感受过丝毫快感。因此植入的阳具需要
      运功才能挺起。这是她第一次,因为